纯粮酒闲话
周末,在家偷闲,忽然想起家中新购的一壶纯粮酒(大约二十公斤,花了200元钱),于是乎,小饮二盅,心情在瞬间如孔乙己似的畅快了许多。笔者间或喜欢小饮两杯薄酒,况且,这酒乃是生活的必需品,也是嗜好品;亲朋相聚要喝酒,舒怀助兴要喝酒;中国有几千年的酒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又读到:酒在初兴之时,都是自粮中发酵挤压而出,无半点掺假机缘,人视之为饮料,饮之可解乏,让人精神振作。因此,笔者也略备薄酒,以“有朋之远方来,不亦悦乎”时,能在家喝上数杯推心置腹的酒,以舒怀助兴。
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这纯粮酒乃是咱老家的一户人家所酿,绝对的原汁原味的纯粮玉米酒,是不掺假的,喝起来那真是一个爽字,口感极好。从老乡家购酒,主要看的是他一家人的人品,这叫“人品见酒品”。然而,在许多人的眼里,这二位酿酒的老两口,却不是那么的受人欢迎,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多年在外地生活,经过岁月的洗涮,养成了一种敢于较真、恩怨分明的粗狂的性格;也是因为性格的原因,那位老夫人才会在干部的眼里,视为上访“钉子户”,对不平事,她愿意出面抱不平、讨个说法;对于不理解的新生事物,她要找到上级问个明白。正是这样的爽直性格,她把非典时期大操大办嫁闺女的村支书给得罪了,村支书因此被撤职,至今也不明白她究竟为了什么。他老两口刚回村时,可是在那位村支书家住了二三个月,才建了新房搬出去的。当然,也还有诸多琐事,引起了乡邻们的误解。
史载:李白在饮酒之时才能诗兴大发,对酒当歌。大凡士子文人都与酒结下了深情。文臣饮酒自有文饮之说,武将的饮法叫吃酒,狂喝,而草寇则叫大碗吃酒大碗吃肉,一副酒肉的德行。笔者乃是一乡野村夫,文只能是偶尔为之,武不能称将,又不是“草寇”,笔者之所以小饮两口,一则是中国五千年酒文化不同凡响,我觉得不喝点酒好像对不起这样渊博的文化,二则知道乡村自有乡村的乐趣,找一二知己,就着从自家的菜地里拔回的一两样小菜、宰杀一只自家养的土鸡,做成熟食,而后坐成一团,谈一些很琐碎,但很温馨的话题,流露平时难见的真情,没有面具的面孔真实且人性,犹如乡野一样的清纯豁然而现。我曾因私事到过酿酒的这老两口的家中做客,真的有如此之感觉。再则,我讨厌那种应酬酒,真是有些说这言不由衷的话,带着伪善的面具。有时尽管达到了目的,也很不舒服。
喝酒人常说,就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酒是粮食做,不喝是罪过。这纯粮酒,喝过后真是回味无穷。喝酒是一种情趣,是一种意境,,酒中折射不同的社会内容。纯粮酒,那青绿的颜色和浓浓的酒香能让人留恋,我觉得是一种极致。更觉得这酿造的纯粮酒,犹如人生,不能掺假。真是:浓浓酒香乡村酿,五味人生酒中浸,百态由此窥全豹,阴晴圆缺自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