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十年前自己下乡当知识青年时期。
一天晚上,我们知青小组中的几个“烟民”突然断了烟。去商店买吧,无疑已经关门。搜寻自己库存的地方,早已一穷二白也。
没有办法,我们刨开门后面的垃圾,在渣滓堆里仔细找寻已经丢弃的烟头,重新将烟丝卷了过过烟瘾。
很快工夫,门后的“烟屁股”也没有了,我们几个人像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烟瘾重如山,这时的我们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出来。正在疼痛难熬之时,忽然有人出了个主意:到农民家去过过旱烟的瘾。几个“烟民热烈响应,且急不可待。
大伙儿来到抽旱烟的农民家,正好遇见别人在吸旱烟。我们刚刚坐下,有人就迫不及待地上前要去冒烟的烟袋,顺口道:“让我品品旱烟是啥味!”说着就“啪哒啪哒”起来。
剩余的人也等不住了,急忙上前夺过烟袋,“叫我来尝尝旱烟的滋味”,接着烟袋嘴就和自己的嘴巴亲吻上了。
这样,还没有一袋烟的工夫,人家刚刚装上的一袋旱烟就被我们报销了。
几位“烟民”轮流过足了烟瘾,从农民家里出来,嘴里仍不停地说着:“好烟!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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