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梦想的足迹
温志明
是人都有梦,不管是帝王将相,还是平头百姓,从小都曾做过上天入地、移山倒海的梦。所不同的是,在现实生活面前,很多人慢慢放弃了自己童年的梦,而有些人,无论生活多么艰辛,从来就没有放弃过童年的梦。
威尔逊说:“我们因梦想而伟大,所有的成功者都是大梦想家:在冬夜的火堆旁,在阴天的雨雾中,梦想着未来。有些人让梦想悄然绝灭,有些人则细心培育、维护,直到它安然度过困境,迎来光明和希望。而光明和希望总是降临在那些真心相信梦想一定会成真的人身上。
林语堂也说过,“梦想无论怎样模糊,总潜伏在我们心底,使我们的心境永远得不到宁静,直到这些梦想成为现实才止;像种子在地下一样,一定要萌芽滋长,伸出地面来,寻找阳光。”
在襄阳市襄州区石桥镇就有一位始终如一追寻自己梦想足迹的人。他叫李虹,现供职于石桥镇计划生育办公室。这是他现在常用的名字。他的原名叫李建宏,生于1957年10月的他,三岁时赶上全国大饥荒,因患小儿麻痹症无钱医治而造成右下肢残,初中毕业后,因身体原因他丧失了继续求学的机会。下学后的李虹经历了生活的艰辛,饱受了世态炎凉,同时也享受了工作之余文学创作给他带来的欢乐。
这要从他的梦想说起:
李虹当年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诗人或作家,每天专门从事文学创作,这种原动力来自于中小学时期,他的作文不断地被老师当作范文在班上宣读的熏陶,上初一那年,他写的一篇有关“批林批孔”的文章,被到学校检查工作的县领导看中,带回县里并在县广播站广播。临初中毕业时,他写的《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再次被当作范文,在学校流传了好多年。这熏陶,一直在他心底产生着涟漪,他就是想当一名小小说家。他认为小小说比故事有品位,比散文有情节,最重要的是适合他欣赏的口味和写作习惯。可上天总是有意无意的和他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初中毕业后的1974年,他不得不赋闲在家。为了生活,他给集体喂过猪,放过牛,搓过麻绳,加过工。打过米。打过面,还用土话筒搞过文艺宣传。正当他郁郁不得志时,全国正好开展“向身残志坚的张海迪学习”的宣传报道,他从张海迪身上,看到了希望,鼓起了生活的勇气。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上帝为他关闭了一扇门,却同时为他打开了一扇窗。生活的经历为他后来的文学创作奠定了基础,他的能吃苦,特别卖力的工作深受当地领导干部的喜爱。于是领导推荐他搞业余通讯报道,从80年开始新闻报道,这一搞就是十年,并连年被评为省市县优秀通讯员。
他用写文章的方式来排遣心中的郁闷,记录他的抗争、奋起。身体虽残,但思想不残,意志不残,对党对事业的忠诚不残。这些年,他从没忘记当作家的梦,工作之余,或者夜深人静的晚上,他依旧他的小说创作,为这,他心爱的妻子还和他闹了段矛盾。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季,李虹白天要负责六个村委会的计划生育工作。只能在晚上进行创作,想到了就写,写不下去就睡。睡到半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的词语,于是又爬起来写。就这样起伏多次。细心的李虹,怕冻了心爱的妻子,就主动分房睡。他的妻子也不说也不吵,知识和他生闷气。
1984年,他写的一篇短篇小说《啊,圆镜》终于在原襄阳县文化馆《茅庐文学》上发表,后来又转载在省群艺馆刊物《布谷鸟》上,初战告捷,他以为他的文学梦不再遥远。然而,事实并非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他以后在写的几个中篇、长篇寄出后,都是泥牛入海无消息。当然这些并不影响他当作家的梦,反而激起他更强的求知欲,他在专心新闻报道的同时,广取博采,订阅《百花园》《小说月报》《微型小说选刊》《芳草》《青年文学》,记下了大量的读书笔记和心得体会,并参加县市举办的文学创作学习班学习,厚积薄发,为小说的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95年开始,他专攻小小说创作,于是有了《月儿不知心里事》错位》《错爱》《爱,无需说破》《制造发烧》《长发为谁留》《不爱的理由》《女人、婆婆和狗》《萍儿》《你以为你是谁》等100多篇,其中获奖的20多篇。
如今的李虹,他的梦想已成为现实,他已是襄阳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华精短短文学会员。2007年他出版了《李氏家乘族谱》一书,被《中国国家图书馆》收藏。
李虹每当谈起他追寻文学梦想走过的路,想到他的成功,他是这样说的,“上班时总是穷忙,下班后往往得不到清闲。真正能坐下来写小说的时间是别人打麻将、看电视、唱歌跳舞和闲聊消遣的时间。每篇文章,酝酿的时间长,(走路、吃饭、睡觉都在想),坐下写的时间短。”
李虹的成功,就在于持久的坚持,就在于“咬定青杀山不放松”的精神。从李虹的成功可以看出:“心存希望,幸福就会降临你;心存梦想,机遇就会笼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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