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亲历惊天地泣鬼神的几种吃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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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7/12/28 22:04:04 阅读:2324次 |
[原创]亲历惊天地泣鬼神的几种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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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原始烤鹅掌
我从小就好奇,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 5岁时在地委大院听说某省委书记要来,小灶班师傅忙着烤鹅掌呢。 于是我飞奔而去。但见2位师傅忙得不亦乐乎,满头大汗。 心想吃鸡鹅时一般都把爪子扔掉了(那时都不吃爪子),想吃剁下来不就行了吗? 没料想学问大着呢!
一个大铁架子,上面放着大铁笼子,地下0.5米的空间放2盆炭火。 笼中四只白色的大肥鹅焦躁地摇晃着,干渴难耐时就吸吮着铁碗中的糯米汁水,据说全身的精血气养分都集中在脚底了,这样烤出来的鹅掌才鲜嫩肥厚。 残酷啊,仿佛看得见鹅在流泪,在曲项向天歌啊。 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们一个个因脚底站不住而倒下。 8只肥嫩约2指厚的鹅掌被快刀砍下丢进沸水,最后被制作成一盘晶莹剔透的鹅掌片上桌。 大师傅看到我始终如一乖巧可爱的注视着,徒生一种被欣赏被关注的自豪和怜悯,随手拈起一片塞在我的嘴里。 我象偷了人家什么一样赶紧遛走,生怕被爸爸妈妈看到挨打。 无人处怀着对鹅的愧疚反复品咂吮吸体味,始终没品出什么味道,最后还是咀嚼成碎末下咽了。 若干年后吃不浇汁的凤爪、蹄筋和牛鞭时才对上号,鹅掌也不过如斯,何苦呢?但那么厚的鹅掌今生再没相遇过,倒是时常浮现在梦中...... 想必那时就磨砺了我幼小的魂灵上的第一层心茧!
(二)青蛙、蛇、蚕蛹、麻雀、老鼠、米猪肉等
文革时期除了混乱,打砸抢烧外,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父亲去世和难耐的饥饿。 那是文革前最后一个多雪的冬天。我们兄弟姊妹几个正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突然被通讯员叫到屋里。但见几个熟悉的阿姨抱着我母亲在床上痛哭。我妈妈红肿着双眼撕声裂肺地重复着阿姨们一样对我们哭着说出的话----孩子们呐,以后党就是你们的爸爸了!!...... 现在想起往事,感觉父亲走的非常英明及时,少受了不少肯定要受的罪啊. 但我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饥饿难道就是传说的原罪么? 那时地委机关所有人员包括家属都过着原始共产主义的生活.每天三顿在食堂打饭.缺盐少油加上我们猴气万千的少年调皮,常常感觉吃过不久就饿了.那时有个贪官让我们打劫一下多好呀.无奈书记\专员\秘书长\主任\局长等家家都一样,大家都饿。 别家偶尔还能打个牙祭,我们就盼着妈妈回家带点点心吃啊。那时的点心就意味着节**。前年为了怀旧,老婆不知道在哪里买了些我爱吃的京果条和酶豆角,无奈再也吃不出当年那个味了。
饿则思变!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指望每月每人8元钱的标准非饿死不可。 少年时代的我不吹牛地说简直就是个身怀绝技,行狭仗义的英雄,弹弓、气枪、小口径步枪弹无虚发;7岁在游泳池差点就淹死的我听说有同龄的娃子横渡襄江了,立马就跑到江边扑通下去,晚上,刘二球等坐船在对岸下游找到精疲力竭奄奄一息的我;钓鱼虾青蛙、捉泥鳅黄鳝、掏鸟窝简直就是小题大作,不足挂齿了。 至今骄傲的是捕获的猎物都是和家人朋友共享,没多的时候就假装吃过了。 所以我至今都爱看人家狼吞虎咽的吃像,仿佛自己也吃了一样。 青蛙、蛇、蚕蛹、麻雀、鱼虾虫鳖、老鼠等是那个阳光灿烂的时代的美味佳肴啊,对大自然来说,我们要集体忏悔。阿门!! 靠,一写就收不住场。尽管都与吃的有关。谈谈老鼠和米性猪肉吧。 妈妈关到57干校后,我先后被送到几家亲戚朋友家“混养”过,就是和别人的子女在一起生活。借此机会感谢曾收养我的丁叔叔,我的奶妈,我的表叔和表婶们!我对不起你们,近2年没去看望你们了。
那时侯的人啊!都是宁愿不给自己的亲生儿女吃饱也要叫我尽量吃好的侠义人啊! 永远忘不了你们经常偷偷塞进我书包中的一把花生、一片腌肉、一枚鸡蛋。 总是叫我左右为难。总是编着故事还给嫡亲子女吃,可都是心知肚明,委婉谢绝,上甘岭等类似的故事决不是假的! 看到现在一些狗男女为了点蝇头小利争得不要脸皮,我总是想上去煽他狗日们的! 没跑题吧?呵呵 我表婶家的小毕(目前教授)和隔壁的小贾(专家)某日真的在我面前露了一手。 活捉了一只硕鼠!连皮都没剥就放在搪瓷茶杯中放盐煮了起来! 好像要挑战我的胆量! 尽管我已经吃过任爱林(目前这小子还是卫生局的头头)的活煮整鱼等,但面对着肮脏丑陋的老鼠还是难以下箸啊。最终傲不过青春的自尊哦,就压着呕吐吃了一块。 呵!还真香啊!想再吃已经没有了!
知道米性猪肉吧? 就是当年传说吃了脑袋里要长虫要完蛋的那种肉体上生出米粒状的猪肉! 检疫站发现后就拉火葬场烧掉或埋掉的。 可我的体育老师刘本道就是不信邪气,在草场上支个铁锅就红烧起来,那个香啊,历久弥新哇。今天想起还能勾起食欲。 他还振振有词,所有病毒和细菌都怕高温。老子死不了的! 目前他虽已退休,身体还象牛一样。
当年他是在用宝贵的生命破除迷信抑或反对科学还是在为自己的二球般的个人英雄主义发飚?不得而知啊。
(三)野猪!野猪!
文革闹得最激烈的时候,武斗在全国开花,每天枪炮声不断。 10多岁的偶天天从后门溜出去到古城墙上看热闹,看武斗双方用三八大盖和汤姆式冲锋枪对射!亲眼看见把人打死打伤的情况。我的一个伙伴汪老二的大腿就被近距离檫枪走火射中,一个两头洞穿的窟窿,竟然没流血。 还有个伙伴头发被流弹趟出一条焦糊的沟壑,晚上,手榴弹就在窗外爆响。 当我把这些好玩刺激的事情告诉出差回家的妈妈后, 她第2天就把我送到老家谷城瀣山脚下的程家湾。一呆就是2个月哦。 那里在70年代还是山高林密,夜晚狐哭狼嚎,野物出没。 农业上基本还是原始的刀耕火种。先拿弯刀把荆棘树木砍倒,烧之耕之,而后点些包谷种子下去。晚上还要看棚子,以防野猪拱食之。 每晚舅舅都提着土铳上山“守棚”,坚决拒绝偶的加入。 终于有次答应带我上山了。 给我的任务是有了情况就猛敲那个铜盆子,把野物哄走; 他则沿着包谷地设下某种涂抹了香味的“咬弹”和夹子。 我几乎睁着眼睛期待险情发生,结果非常失望, 除了听到远处的狼叫和黄彪的凄厉的叫声外,一无所获。 第3夜正熟睡时,一声闷响,把我惊醒,舅舅一个劲的喊到,整住了整住了! 叫我点燃火把跟着他追寻,终于天快亮时才在2里远的灌木丛中发现那只嘴巴都炸裂的野猪! 它还用低沉凶狠的惨叫恐吓着我们逼近的脚步,我非常想抢过舅舅的枪完成一次英雄的壮举,可他举手就射出了霰弹。事后他说万一你一枪打不死它,它会反扑的,装火药也来不及啊!
我们就在山上把野猪开膛破肚了,说内脏留给黄彪吃,它不祸害人和庄稼。 至今我在任何文学书籍中都没看到对黄彪的描述,但我舅坚持认为它是神物,说亲眼看见它捕食猎物的神气灵活和勇猛。说任何动物的速度抵不上它,追上后骑在猎物的背上,说天也甩不脱,然后它锋利的爪子从肛门进去扯出其内脏食之。别的它不希罕呢!每年都有人在山上拣到黄彪丢弃的没有内脏的猎物呢!
野猪肉是我在瀣山吃的最大的动物了。口感不太好,尽管用了土法处理(搭地气),还是腥臊,肉质粗劣,但越嚼越香啊。但抵不上在那里吃的鱼干,刺猬,麂子,果子狸、水獭等。 现在想起来偶当时的打牙祭的名堂绝对超过地委书记呢。 特别是舅舅烤的鱼干的美味至今还魂牵梦绕啊。 上个月到珠海我见了各钟鱼干就买,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味道了。 这象狩猎一样吧,唾手可得的东西吃起来味道就是差些吗? 要吃点技术含量,哪怕是野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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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猎狗 这个猎是动词不是名词。就是套狗的意思。 68年左右,大院小孩时兴玩套狗子吃肉的把戏了。 那时凡是不幸误入大院的家狗或野狗一律被格杀勿论了。 用狗肉打牙祭成了小伙伴们饕餮的盛宴和相互间吹牛卖骚(牛B)的刺激话柄。 开始的方法比较残酷,惊险刺激。就是前后大门一关,几十个小孩用各种原始的武器穷追猛打,很多狗其实都是累倒的,虽然都是我们的俘虏,但最后还是无一例外的被打得皮开肉绽,脑浆四射! 那时老地委的地盘是果平和毕老二的,新地委娃子的领地是沈明和赵广建的。 我虽年轻点,但早已进入领导核心,自称高参,其实也经常给“大娃子”们跑腿买烟或传递个求爱小纸条之类的事体,有个绰号叫“猪尾巴儿”(简称尾BER)。 文明一点的用铁丝套狗就是我提议并付诸实践的(灵感来自书里看的内蒙人用绳索套牛羊,但绳索是套不死狗的,经过多次试验,铁丝就闪亮登场了)。 设伏了无数次,终于把后门街道上一只大狗引进了埋伏圈! 一个6字型的铁圈终于套住了狗的脖子,我在伙伴们的欢呼声中飞奔,万没想到这是一只极其顽强和聪明的狗,它就顺着我跑的方向而跑,象上了钩遛鱼一样,我和果平,毕老二轮流遛狗时,我终于发现必须突然望反方向“掸”狗的脖子才能窒息它个狗日的。最后还是对它使用了极刑。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结束了它旺盛的生命。 我们拖着战利品骄傲地上了铁楼! 说到铁楼不免要罗嗦几句。 凡是5、6、70年代在老地委出生的孩子都知道这个地方。 那时整个襄阳城除了铁楼就是目前十字街的襄阳影楼2栋3层楼房。铁楼其实没有多少铁,估计是国民党留下的一栋建筑,没谁考证过。掀开一个长方型的铁盖子就是一个望江亭,那是所有小屁孩子的游戏场所和精神乐园,很多孩提时代的故事在那里诞生,包括居高临下偷窥女人们上厕所等。呸,自己鄙视一下。 我们三个伙计在那里把战利品平均分成了3等份,正为谁要前胯谁要后腿争论着算计着,惊心动魄的事件发生了。 只听铁楼盖板咣当一响,一个面色冷峻到令人发鸡皮疙瘩的中年女人上来了。她就是荆州街当年响当当的敢骂大街的泼辣女人李秀英! 我们仨象被她施了定身法,眼睁睁看着她从容不迫地有板有眼地把分好的狗肉往狗皮里包好,离开我们时撂下一句响当当硬邦邦的粗话----吃呀!我叫你们狗JB也吃不到!!! 这句话至今还犹如暮鼓晨钟,余音袅袅啊! NND!谁是叛徒呢??? 教训是不要吃独食。 如果就地拿个洗脸盆,煮熟给所有参与者和目击者分食估计就OK了。(待续) (五)活吃猴脑 按时间顺序该写活吃猴脑了。 不要怪偶爆料,或谴责俺残暴变态,其实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在这个残忍变态的世界上。 俺从“杀司”以后,一般不齿那些古怪的玩艺儿了。 那是90年代初期的事情。一个儿时伙伴在广东某地发了财,成了董事长之类的人物了。 我碰巧到那里出差去看望他。他竟然感动的流泪了。 于是驱车带我去某县市吃猴脑,说是最高级别的待遇。还说中医的吃什么补什么有道理。 我说怪不得你丫的猴精猴精的!他还神秘兮兮地说--真的壮阳哟!一般豪华宴席每人只能吸溜一小匙,今天咱俩吃个整的!正宗地道的原始吃法!我说我可不敢生吃哟,他说包你满意。 某种原因所有地名和人名都隐去了。 总之感觉在乡镇的肮脏脏的屠猴场。 但吃法和我在网上见识的其他吃法有所区别,屠杀过程够残忍也够艺术。 长得就有些象类人猿的老板把猴子捉来,固定在似乎是婴孩坐的木制的轿子改装的刑具上,四肢捆紧,上面2片活动的夹板啪嚓一声合上,象以往即将砍头的戴的那种东西。 老板调整夹板的松紧,既让猴头不能乱动,也不至于窒息毙命,保证成功地“活吃”,然后花20元请来一个理发匠,他长得阴糁冷漠,还不如那个老板,知道他同时还是一个“艺术的开颅大师”的顾客如何还敢找他理发呀!真佩服吃麻木了的广广们啊。 从眉毛以上,但见剃刀上下左右翻飞,不一会儿就是一个和人脑袋一样的秃瓢诞生。他从容地抽出专门的柳叶刀和凿子棰子等,先用柳叶画圆周,麻利地剥下头皮,再用凿、棰开罐头似的取下完整的天灵盖,拳头大的一团雪白夹杂血丝红的继续蠕动的猴脑就呈现在眼前。偶好奇地观察着猴子的举动,它竟出奇地安静,那双透着无助的悲哀的眼睛谁会注意呢? 老板调制着某种佐料(不便披露,怕黑心老板学去)放在我们面前的铁碗内,开始用个勺子把猪油烧得滚烫,而后用个银签子在猴脑髓上一顿乱戳(一是让猴毙命以免乱弹烫伤食客,二是容易入味等),随即就把滚烫的花椒油导入自然天成的猴脑小锅里,一位妙龄女郎用一块红布挡住霹雳哗啦烹炸的猴脑,喧嚣过后,我们2个“人畜”入座。 姑娘小心地用勺子给我们分食猴脑。 偶看见猴子的腿似乎还在抽动,真的有些不忍,假装绅士地吃掉3分1就再也吃不进了。又怕薄了朋友的面子,就悄悄对朋友说,你多补补身子吧。俺们在内地工作,怕吃多了受不了啊。后来他通过老板,命令那个姑娘把我匀出来的那份吃了,姑娘还说没见过我们这样的好人,连声言谢呢。 临走朋友掏出1000圆蓝色的票子甩在桌子上,用本地方言和老板说了些什么俺也不懂。....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以为这玩艺没有什么人再吃了。 前天上网浏览,竟发现某地有人向有关部门举报,发现121个食用过猴脑的猴头骨,其中一个长有胡茬子,怀疑是人头,目前公安机关已经介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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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
奇怪的享受 |
评论人: |
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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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
2008/1/23 12:17:54 |
内容: |
奇怪的享受。 |
标题: |
太恐怖了 |
评论人: |
沐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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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
2007/12/30 9:26:51 |
内容: |
种种吃法太让人咋舌了,写的很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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